周记-20191124 “ 烽火锡流”远足活动

啥是烽火锡流?

无锡抗日青年流亡服务团是一个新安旅行团式的团体。1937年11月无锡沦陷前夕,在中共地下党组织的指导下,一群不甘心作亡国奴的无锡热血青年,从锡西阳山陆区小学集中出发,准备奔赴宜溧山区打游击。后因抗日局势变化,在溧阳周城组建成立无锡抗日青年流亡服务团(简称锡流)。百余名抗日青年历经苏、皖、豫、赣、鄂五省,行程1000多公里,最终分别到达武汉八路军办事处和南昌新四军办事处,全部投身共产党领导的革命队伍,参加抗日斗争,奔赴抗日前线。像锡流这样有计划、有组织、有领导的一次行动,从其规模和沿途影响看,在抗日救亡史和无锡地方党史都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

1937年,在民族危亡之际,无锡的救亡青年中,如孙克定、周秋野、包厚昌、薛永辉等在大革命时期就已经是共产党员或共青团员之人,他们迫切地希望能够寻找到党的组织。当听闻宜兴溧阳山区还有大革命时期留存的革命武装时,他们是多么地向往。

队伍到达溧阳周城后,正式成立无锡抗日青年流亡服务团,推选孙克定为团长,周秋野、钱敏、吴志明为副团长。由于当时的形势和环境不适合原来计划,锡流继续出发时,又接纳了溧阳和上海的救亡青年20多人。100多名进步青年沿长江徒步到芜湖。到了芜湖后,本来准备乘坐英国轮船去武汉,因为避难民众很多,大家争相上船,锡流人员就坐在码头上边等候;不料,遇日机轰炸,那条英国轮船被炸毁,锡流人员因此而幸免于难。于是,大家商量,为减小目标,分三个小队分别行动。周秋野、薛永辉带一个队凭着对党的信念,边流亡边寻找党的组织关系,行程千余里,历时一月有余,最终辗转到达武汉,找到了八路军办事处。二三队在钱敏、吴志明、包厚昌等带领下到南昌找新四军办事处。

锡流队伍坚持沿途宣传抗日救亡,以演出话剧、刷抗日标语等形式,一边流亡,一边寻找党的组织。亲眼目睹日军的暴行,坚定了锡流寻找党的组织,投身抗日战争,打败日本侵略者的坚强决心,激发了他们的民族斗志。

锡流成员一路上风餐露宿,长途跋涉,虽然经历了种种磨难,但他们不以为苦。经过一个多月的艰难跋涉,沿途广泛宣传抗日救国的道理、发动民众积极投身抗日,成为一颗颗播撒革命的种子。此后,在抗日战争和以后的解放战争疾风暴雨的洗礼下,最终成为一颗颗支撑起民族解放和人民革命伟大事业的栋梁之材!

锡流所展现的坚定信念、坚强毅力,对传承红色基因、开展党史学习教育更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省锡中的前身——匡村学校亦曾参与此次运动。淞沪会战,我军奋起反抗,使得日军三易主将,匡村学校师生热血沸腾,建塔纪念。1937年11月下旬,无锡沦陷前夕,匡校爱国师生为了保存抗战火种,在塔前宣誓,参加“无锡抗日青年流亡服务团”,一边奔走一边继续宣传抗日救亡,“锡流”成员历经锤炼,成为我国革命和建设事业的骨干力量。将近一百年后,省锡中的学子,在校求学期间都会重走锡流路,铭记革命历史,传承锡流精神。1



20191124 ___



昨天我们从学校出发走到杨市的老校区,有28公里。走完后哪都疼。

本来由于过度自信我有过不切实际的幻想,比如说可以看风景什么的。于是我报了走在最后的人肉标识,这样就没人讲话了,可以看风景,看农田,看工厂,看飞机。结果二十几公里基本全是荒地,还要提防脚下的狗屎,旁边支涵不停地唱意大利歌剧,走到后端还来了另外一个合唱团的(七班的张哲),他们来了个两声部合唱。但是这很不应景啊。毕竟我们不是穿着燕尾服端坐着欣赏高雅艺术,而是气喘吁吁地迈动仿佛不再是身体一部分的双腿。就像爷爷那一辈的革命幻想,幻想着依靠在农机边上眺望地平线的忧郁,而真实的生产生活却并非如此。所幸到后面这俩艺术家也累了,不再烦我了。最后八公里,我只能靠和别人编故事来麻痹双腿(我们可以叫这个故事《八公里的故事》)而且大胖子阮三元走不动了还因为男人的尊严硬是不上保障车,不择手段地让我推他上桥,甚至还夸我帅。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夸一个三次元的人帅。

我觉得还是蛮有意义的。毕竟我很久没有和别人没事干遍八公里才讲得完的又臭又长的流水账故事了。

开始的那五公里我以前都骑到过,但并不是以同样的心情。真的很奇怪。明明都是完全一样的位置,有了意义(“重走锡流路!”)以后就完全不同了,好比农民朋友们看到城里人用马槽养金鱼的感觉。

走在半路上的时候不停有移动喇叭在放红色进行曲,激励我们,提醒我们这是一次红色活动。这很贴心。到纪念馆后我出来的是最晚的,感觉还是走马观花了。而且说是匡村中学的旧址,感觉面积上没有想象中那么大——还没有钱锺书他的故居大!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锡流里面有一个名叫李广的成员,还有一个人望着周秋野先辈的笔迹喃喃自语:“我对自己的鬼画符又有了信心。”2

看来我们并没有走累。我记得回城时大巴走过的柏油马路,它们才存在了几十年呢?爸爸以前在县中3上学,他说他们也是两周放一次,来回要乘着有售票员的中巴在土路上颠几个小时,很容易就颠吐了。临走时我看到老校区4的宿舍楼,我爸曾经住了三年的地方,现在翻新了,有几个同学趴在栏杆上不知道是不是在看我们。我想,在漫长的传承后,在校训与垂箴的背后,很多东西已无可避免地丧失,使我们在追溯时陷入归属感与陌生感相错杂的迷茫。


批文:很多时间,留在时光里的回忆就是这些看似枯燥的经历!而这些经历就塑造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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